他,高中時就是很有存在感的人物。無論身處哪個空間,豪邁歡樂的笑聲,透過空氣渲染整個周遭。
高中時期,是我青澀時期的延伸。從山上的國中,來到都市的高中就讀。
沒有適應的問題,因認識一群有意思的同學。然而卻有著一番少年不識愁滋味的悵悵感壟罩著自己的思緒,質疑且茫然於為何而戰的課業壓力。
但還好有這一群。
高中時期住校。六人一間寢室。雖是私立學校,但男生宿舍著實有點年代,特別是浴室。
每當下午洗澡時,一群男生拿著盥洗用具到一樓側面的澡堂,開方式的空間,有點類似軍中大澡堂,熱水就只有一個水龍頭,一群人在那排隊,青春正紅,但也害羞,我們都穿著內褲洗澡,記得每當有一個體味很重的學長進來時,我們都會忍不住作狀想逃離,還有每當洗澡時,距離我們大概五百公尺外,六樓女生宿窗戶的窗簾就有一些動靜,男生宿舍兩層樓,正面著女生宿舍,上上下下穿著內褲奔向澡堂的男體,必然引起一些青春好奇的騷動。
曾跟宏銘同寢室、同班,我們是男女分班。他跟我們其他兩位同學號稱我們班的三朵花。每當學期末謝師送花的場景,此起彼落的驚呼聲,是我們班固定的戲碼。
對他的印象,特別是聲音。
男生宿舍前是網球場,放學後,住在宿舍的教官跟學生會一起打網球,二樓的同學,常常播著王傑的歌,要確定他有無在球場上很容易。如有,就可聽到伴隨揮拍的尖叫聲,若沒畫面,很難想像在是在打網球。
後來發現,他打排球也是這樣。不過我從沒問他為甚麼?
稱他為好友,不知道他是否跟我有共識。離這次見面 2020年 4月 22日 12時 30分 ~ 14 : 00,台中市公益路上的咖啡館,是在2005年,真有那麼久嗎? 這時間是說的,但我也搜尋不到另一個期日。
一往如常的爽朗,席間趣聞不斷,雖時間短暫,期間太長,但那份朋友的親切感如故。
那在全國大專運動會第一次擲標槍就獲得第五名的故事令人驚奇。
還有代表為大專兵吐一口怨氣,手榴彈破表的驚呼一擲,贏得全營的歡呼,也贏來全連的雞排,這些故事讓席間樂趣滿滿!
他或許是被旅遊業耽誤的運動員。
高中讀了兩個學校,跟宏銘一同的學校有兩年。但畢業於另一個學校。當時是連手機都還沒產出的時代,因此對於這個學校的連結非常薄弱。
這個同學幾乎是我那段青澀高一、高二回憶的窗口。
時光飛逝,還沒明白青春,就得置身於中年。
接受倘佯於現在是門功課。
人與人沒有新的交集便只能回味一道一道記憶之窗。
因此還是要多交流,讓這窗能串起過去、現在與未來。
傍晚時分,公車沿著山路緩緩下山,隨著夜幕低垂,周遭的氛圍越顯沉重,
南投、中興、草屯、大里,中間無數叫不出名的小站,返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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